不一会,那小兵带着身穿华服的一脸厚粉的一个中年仆妇过来。包奎见了那仆妇的脸抹得惨白,吓了一跳道:“你这婆娘吓我一跳,跟白无常一般,何至如此?”
那楚阿娘见他这般说,也不生气,反而笑骂道:“你今日没醉死在后院,来前院宴会寻我做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等着去伺贵客呢。”
包奎拉楚阿娘到一边问:“夫人今日可责罚什么人没有?”
楚阿娘道:“今日这大好日子,夫人正在兴头,只有赏没有罚?我没听说啊~”
包奎指着后院道:“前面马管家今日拦着一位姓祝的妇人,将那人关在后院耳房里。已到这时,说是夫人交代过,不让走也不让动。一行女眷就在那等着,这都半日了,我来宴会上问问,看是打算一直关着,还是打算放她们走。”
楚阿娘听后一脸疑惑,摊手道:“这是哪里的事,我们都不知道,你在此等着我去叫曾大姐过来问问。”
只见这楚阿阿娘一脸惊慌,小跑着又回宴会上,拉着马夫人身边的曾阿娘附在耳边说了几句话,曾阿娘朝包奎这边望了望,和马夫人说了一句,朝包奎这边走来了。
曾阿娘是马夫人身边贴身仆妇,身子挺得笔直,走路带风。一脸正色,尽显主家风范。
见包奎张口就问:“人现在哪里?”
包奎愣了一下道:“人就在后门的耳房。”
曾阿娘脚底生风道:“走!”
耳房单门打开,一位黑丝中掺着几根银发的仆妇进来,见祝夫人和几个随从正在耳房站着。连忙上前行了大礼,起身拉着祝夫人的手道:“让祝夫人受委屈了,我家夫人好等。”
祝夫人见眼前这阿娘真是在‘天道观’见过的马夫人的身边人,再听这仆妇这样说,心也就放在肚里了。
祝夫人拉着曾阿娘手道:“不知民妇到底哪里惹夫人不悦?夫人明说民妇才能知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