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哭,一边心疼老父亲。
姜老太爷见儿子哭,撑着一口气,道:“大郎莫哭,这是咱们姜家的命数,爹要是撑不住了。姜家就靠你了。”
姜正礼哭道:“父亲莫说这样的话,若那赵夫人要人命,儿子顶上就是,父亲一辈子为了姜家,哪能再为老三受苦。”
黑暗中忽听得一粗声就在二人身边,道:“你想死在我堡上,我还嫌晦气呢。”
赵夫人让手下将烛台点上,姜家父子这才看清赵夫人就站在他们近处。
姜正礼挣扎道:“赵夫人您要赔命,我将命赔给你,还请夫人看我父亲年迈,放我父亲回去养老。”
赵夫人瞥了姜正礼两眼道:“姜老大,你这人虽自私自利,可对你阿爷兄弟面前,还像个男人有些担当。”
转脸对姜老太爷道:“姜老头,你们姜家住得是我家的地头,用得是我赵家曾经的佃户。可你却教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害恩主家的性命,我看放你去了也是晚节不保。”
姜老老太爷颤巍巍低头摇晃。
赵夫人哼了一声,转身跨了两步坐上虎头椅上。
大手按着膝盖道:“幸亏有神医将我荣松救活,我不会要你们性命。我要是真是那狠辣之人,你姜家老三也活不到家去。
我废他双腿留他性命,就是要看你这个当亲爹怎么处置他了。你若不处置,我可以告他个杀人之罪,他在囚牢中好好待着,你姜家的名声也没有了。”
姜老太爷还是不出声,姜正礼接话道:“我们一定给赵夫人以及公子一个说法。”
赵夫人听姜正礼这样说,让人将他们二人松绑。
见那姜老太太爷堆在地上。将正礼受了板子又得这两日得折磨,一下子倒在地上,挣扎着翻身给赵夫人磕头道谢。
赵夫人也不理他,让姜家的车夫架着马车,将他父子二人扔进车里,后面用几辆车装着两车的尸身, 给了两盏羊角灯,携了一袋子水,让他们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