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子看小姐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二人说的正在火热只听得一声。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一声大喝惊得梁山伯在纸上滴上一团墨渍。
祝文文抬头看来人,是走了又被陈福寿劝回来的马文才。
祝文文看了他一眼,复低头看纸道:“呀~这个看不清了。”
她刚才得气还没消,见马文才过来,拿起案牍上的纸。
没好气道:“你这样厉声干嘛,搞得你抓住什么一样,害得我们又需再录一遍。”
马文才上前两步从坐榻上揪起梁山伯,拎出案牍外。
大声道:“你这人哪里有空处你往哪里在钻,整日阴魂不散,昨日被打,看来还没有学乖,非要将你手脚打断你才知道些分寸。”
祝文文慌忙道:“梁山伯是来给我出主意的,他提出的翻修庙宇的方法很好,你放下他让他给你细说。”
梁山伯双脚有些离地,双手去掰马文才双手道:“你这人这样粗鲁,就算你是太守之子,也没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