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县令抬手笑道:“世兄常在豫州,自然不晓得我们这里的规矩。那些山贼里有几个十恶不赦打恶人,官府早有张榜,今日不能他们从了军便饶了他们。”
这些贼人还要世兄交给我们本地官府才好。”
马文才道:“这些人既然是我们捉了,我们自有些用处,此时还不了,还请温县令见谅。”
马文才不从不喜和官场上人打这些无用的官腔。如今为了这二三百人,却要跟这一个县令说这些话也是第一次。
他虽不知道这些贼人对温县令有何用处,但看温县令表情定猜到定是有私,他年轻好胜自不让步。
此时温县令脸上明显有些不快了,看着马文才拧眉只是不做声。
陈福寿本想着就祝文文商量那般,将那几个盗贼捉拿文书想办法还回来就是了。哪里想到还有这么一层。便想着怎么拿利换利,让这县令松口才好。
他立马上前笑着解围道:“温温县令这么说,自然有您老的道理,可现下我们已经将盗贼充军,报给给马将军,事情无法挽回,咱们再商量商量。”
温县令有些动怒道:“马家军在我们江州收兵是何用意?难道还要在我们江州做兵防不成?
若真是这样,我想不仅是我这个县令不同意,怕是我们江州百姓都不会答应。
我们江州自有我们江州人做主,还望马公子都留些脸面,不要弄得太难看才好。”
温县令这个理由,马文才也实在没有想到,他救人剿匪不但无功还要有过。
身子一挺当场发怒道:“我们书院书生被掳走,没见你们官府出一兵一卒。我们马家军将人救回,把贼窝捣毁,你不说谢我们,只在这里说要我们将这人交给你,你是何用意?
就算你在战场上,也是哪边胜,降兵是哪家的。哪里有你动动嘴皮子,我将降兵山头交给你的道理。
你若想要,你自己带兵去剿,莫在我这边缠绕,我就是不给,你能奈我何?”
温县令嘴巴一撇,二人僵持起来,谁也不做让步。
陈福寿一直在旁想着以利得利的办法,他本来也没想到其中关隘,看温县令为这二百多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他只围着这温县令深想两层,便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