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祝夫人只是微微一笑问道:“祝夫人,英台成婚与否,与谁成婚都是要明媒正娶正大光明的。 我想祝夫人不会那样草率,英台也不会轻易点头。
今日晚辈来是想告诉祝夫人,羽家庄的燃眉之急已经解决了。祝夫人也不用太过担心,晚辈既然身居县令,自然对县内之事了如指掌。”
说罢梁山伯双手一抱,起身想要告辞。
竹夫人听此话心内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是为那军衣所来,难道那些布料没有丢么?”
忙叫道:“站住,你说的意思是那将军府的冬衣已经被解决了么?”
梁山伯坦然一笑:“是了,夫人回羽家庄看看便知。”
祝夫人还在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激动又有几分猜疑,想留梁山伯问个清楚。
可自己留他下来自己又像是在求他一般,自己无论是他姨娘还是英台母亲,都不好起身再追问。
只起来看着两不相认的外甥出门。
梁山伯刚转身被一彪形大汉撞个满怀。那人看自己撞将那白面书生撞得老远,不以为然,还往里走。
祝夫人见来人张奎出现在这里,心中一惊。
“他不是逃走了么,任何又出现在这里。”
那张奎隔着门窗初见祝夫人在屋内,欢喜的忍不住脚下疾奔,眼里看不见任何人的往里冲,哪里就撞上了要出门梁山伯。
自己无意中撞了这弱不禁风玉面书生,仔细看祝夫人看这书生的眼神颇为复杂。
心中泼醋,心道:“祝夫人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一眼,为何见这面白年轻的书生,就这样看着他。
他只是比我年轻一些,风流一些,怎么我就不如他了。”
顿时醋意大发,骂梁山伯道:“你个不长眼的人,我从正面走,你朝我身上撞,你是想有意讹诈我么?”
梁山伯虽然身子弱小,可现在是一县的县令怎能让他人随意冲撞。
立眉喝到:“大胆,你走路撞人还骂人在先,你是想挨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