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女自然又为自己娘家人着急,只盼娘家人解开危难,羽家庄再有出头之日。
信中提及赵夫人,写道:知道姐姐和姜家有开的恩怨,不便当面向姐姐辞行。心中愧疚也有妹妹归来日再相聚。
赵夫人看了祝母留的手书,哼了一声。脸色似有生气还有抱怨,最后眼睛猛然一惊,满眼的惋惜。
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她非要将自己葬送在这个姜家她才甘心。”
祝文文对这个母亲也是心的愧疚,母亲在山上自己没有好好陪伴,母亲走了,自己又没有办亲自送别。
越想越觉自己做的不够,想下山去送母亲一程,难就难在每日睁眼手边至少数十件事情需要她去定夺。
想走不成,不去又不放心。
不免心中愧疚,面沉似水忍不住唉声叹气。
赵夫人知道干女儿的心思,直言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母亲的心思我也明白。我只说一点,我绝不再和姜家人再打交道。
你母亲我多次劝说她她就是不听,既然如此,我以后只认你这个干女儿,不认她这个干妹妹了。”
说罢越想越气,哼得一声,拂袖而去。
留着祝文文一屋子主仆颇为尴尬。
此时祝文文心中所想的是,无论赵干娘愿不愿意。自己也要保证母亲的沿途安全才行。
她只想了眨眼一瞬,还是决定去送母亲一程。
谷大仓看了半天,展臂阻拦道:“公子眼下山上事多,不宜下山,不如我去将夫人送到羽家庄。”
祝文文立刻摇头道:“不可,咱们和姜家闹僵,看着亲,实则不亲。
大舅母能来我们这里可以,咱们去羽家庄万万不可。”
祝文文对姜家那帮人是看透了,眼神冷静道:“我信不过姜家人,平日里高人一等,求人时又说天花乱坠吗。
我那大舅母也只能信她五分,母亲去羽家庄我不放心。”
谷大仓点头道:“公子说的是,只是咱们都不去,山上还有谁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