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道起身也来到丁老大身边。
低声道:“你说的那是有复仇心撑着,想要复国的君主。而他们只是吃了今天没有明天的小山贼。
他听错一个意见就已经全军覆没了,这是无法可比的。
你看这人不要多有同情,既然选择这条路,就一条道走下去。”
祝文文脸色一变,说起这贼人说那书生。
他想问问干娘,那书生可能是自己山的人么?
赵干娘也在想,半晌摇头说:“这个人定是对你们山寨非常的熟悉。知道这山上的老大是个不会功夫的书生。
我上山闹那一场这些人都是知道,那人又不知道我是谁,可见这人是不知道我在山上的。”
祝文文心道,不是这些人,对山上的人又那么熟悉,和黄猴山又有仇的。
似乎只剩下一个,就是前两日马文才放走的那个会易容的人。
章道全急急忙忙将那几个人带走,难道是算出这人会来报复?所以将他们带走?
这几个问题她还是想不通。
现在丁老大已经死了,就算抓住人也没有办法找人对峙在。
那个将棉衣送去羽家庄的人和丁老大口中的小白脸又是什么关系。
一个人帮姜家,一个人害黄猴山,这两个人和自己又认识么?”
祝文文知道赵夫人对姜有仇,姜家冬衣的事,不敢在赵夫人面前说,只有和母亲商量才行。
此时一小喽啰敲门报,马管家来了。
马福安进门一脚踩在丁老大的流出的一条血线上,惊得当时蹦的老高。
赵夫人见他毛躁,呵斥道:“在这山上以后见这事多了去了,你老这么一惊一乍怎么做这山上的管家?有什么事快些说来。”
马福安听自己是这里的管家,心中暗喜,立马整顿情绪。
拿着账册给祝文文过目道:“祝老大,那俘兵二百多人也已记上名录。
现在这帮人又该如何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