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了祝文文一眼,今日二人又不能坐禅房了,要山上山下的跑。二人去后山量了量土地,又看看原本土地上标明的名字。和两个田把头问商量几番。
下午时分,跑了半天山的一行人疲惫的往禅房里走去。陈福寿见他们常住的禅房里有人。推门去看看见谷大仓和包狐狸正坐火盆边聊天。
几人看见坐在火盆边的包狐狸,只觉一阵冷汗从背后划过。林二虎一个大男人看着和自己并排的站着的包狐狸,吓的直接坐在地上大叫道:“有鬼,有鬼。”
就见门外的包狐狸趁着众人还在发愣时,哈哈哈大笑,两脚一抬,转身跳上房顶跑走了。
谷大仓一步跑出门外想要去追,想了想不对,转身护在祝文文身边。对这屋内的包狐狸道:“坐屋里的,你是真的是假?”
屋内的包狐狸也跑出门来道:“谷头领,你这是什么话,我今日下午一直在这里,你不记得了?”
陈福寿定了定心神道:“这个是真的”转头看着房屋上那片空旷之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道:“刚才是那个飞贼。”
几人此时还是有种恍惚不真实的感觉,回头对包狐狸看了又看。
谷大仓让自家公子就屋子里别冻着,祝文文只觉的额双腿灌铅抬不起来。
陈福寿让林二虎和包狐狸一起站在火盆前,自己上前捏捏这个鼻子,动动那个耳朵,那二人被揪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动。
陈福寿道:“包狐狸,你不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你怎么又在这里。”
包狐狸眉眼挤在一起道:“我要和两位公子一起去看地时,二位公子临出发前还记不记得我去撒了泡尿?”
被他这么一说祝文文也想起有这么一段,她不敢相信道:“难道就在那时么?”
包狐狸道:“我当时走到树后,闻见一股异香,然后就不知道了。等我有感觉出来,几位公子早就不见踪影。
我还以为二位公子听了林二虎的话,甩下我了。见谷首领叫我,我跟着他过来这边等你你们。”
故大仓道:“我哪是叫你一声,我是叫了你好多声,你都不理我。手下的兄弟叫你,你也是不理。我最后给了你一巴掌,你才回应我。你像个游尸一般,不知道在树后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