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打量半晌,叹气道:“就因为看不出来,才在这里看。”
陈福寿低声道:“我猜是那个跛脚的。”
祝文文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人是个罗锅还是个瘸子,你一定是看走眼了。”
陈福寿趁机道:“愿不愿意赌一把,若是我说的不错,这十两黄金你替我出了。”
祝文文又看了看那人,一瘸一拐有气无力的确既不像强盗也不像飞贼。
心道:不就十两金子么,我道看陈福寿怎么拿这个钱。
点头道:“行!赌就赌,我看你怎么说。”
一旁的古大仓道:“公子你别和他赌,陈公子是说的没错。”
祝文文问古大仓道:“你俩看清了么,那人是给坡子不说,还是里面年纪最大的。他头发都花白。”
陈福寿低声道:“还是女人没走过江湖没见过什么人,也就是遇见我们这样的好人,换个人,都不会让着你。”
祝文文给他一个白眼道:“你到底说不说。”
陈福寿道:“咱们走着瞧,准备好出金子吧。”
两家都来在墓地,相距不远。趁着刨土的空档,陈福寿走到张家人面前道:“今日有雨,众位也是辛苦。
我们在棚子里熬了些热粥还有富余,不如众位来喝碗粥,暖暖身子。”
这秋雨打得张家人的确寒冷,听陈福寿这样说欣然答应,一家人携老扶幼都往他们的棚子里去。
只有那个跛脚的坐在树根上没动,陈福寿假意上前道:“这位大哥也去那边暖和暖和,山上这天会冻坏人的。”
那人半晌不说话,见陈福寿不走,哑着嗓子说:“我爹去世了,我饿着冻着表达哀思。”
陈福寿见他的背部隆起的形状尖尖的不像罗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