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沉,叹口气道:“我有五年没见大公子,每每大公子回府,我都在军营,好不容易这两年在府里看门,却又不见他回府了,真是想你二人想得紧。”
张奎自己没孩子,马文诚和马文才是他看着长大的。不敢说像自己儿子这样僭越的话,那也比普通的师徒关系要亲密。
马文诚不爱拳脚,可射箭是他教的。
三少爷那时还未出生,马太守那时整日打仗,给二少爷找了不少拳脚师傅,二少爷看不上那几个拍马的人,偏偏和他这个粗人好。
那时在兵营,白天陪二少爷练拳脚,晚上他带着二少爷去钻战场。次马文才见自家士兵被人削掉了胳膊,马文才嫌那人恶心。
张奎见了一巴掌甩在马文才脸上,喝道:“他们是为你马家被人砍成这样,他是马家功臣。
你这副嘴脸,就不配我们替你拼命。若二少爷认为我张奎以下犯上,杀了我也无话。”当时小文才不足十岁,捂着脸再不说什么。
如果说马牧之是马文才名义上的亲爹,那张奎更像他成长中路上长辈。
马文才给张奎倒上一杯酒道:“张奎,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太守府么?”
张奎灌了一碗酒,满脸阴郁低头不说话。马文才看了心中已猜出缘由。
也沉着脸:“是因为张氏吧?”
张奎喝他道:“你在我面前叫她张氏也就算了,若是在外人面前要敬他是长嫂。况且若传到她耳朵里。听见你不叫她长嫂或是少夫人,她又要说你不敬尊长了。”
马文才啪的一声酒杯一摔,拍着胸脯道:“你们怕她,我可不怕她。她有本事将我也挤走,我看她还有么脸再赖在马家,我看她张家人还能来马家门上说什么。”
张奎见二少爷还是小孩心性,挠了挠头看着二少爷笑。
马文才又问张奎现在府中看院子都练什么拳,张奎笑容僵住,又是沉默不语。马文才见事情不对,问他道:“这又是怎么了?”
张奎道:“我被派在看了后门,前院的事情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