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他,无利不起早。
不过这钱让谁赚不是赚呢,只要他能找到能做冬衣的庄子,就让他这个中间商赚差价。
祝文文看着眼前这这个白面书生,警告他他道:“这可是军衣,立了军令状的。一个月,三万件,你能做保么?”
陈福寿道“我说了是盈利了给我一成,我没说先给银钱吧?要是他将军府不给银子,我还可以帮忙要钱,但我也要账目的一成。”
祝文文看着陈福寿都惊呆了,这哪是个书生啊,这就是个二道贩子加个要账工公司啊。
“陈福寿,你还会干什么?”
陈福寿道:“我爹是马太守的参事,要是没点本事能行么?他会的我都会。”
祝文文向他伸出大拇指,陈福寿不解其中意思。依葫芦画瓢也伸出自己大拇指,问:“你在说我们是坏人么?”
祝文文哈哈一笑道:“有句话叫‘佛像自印’,你这么想我,看来你也是这么想自己的”
说罢,祝文文带着谷大仓和珠宝回自己小院了。
等第二日,余氏起得最早,昨夜祝文文回来便和她说自己能帮姜家想办法。她激动的一夜没没睡,等着今日去看。
见外甥女睡着也不敢去叫,只自己将一切,都准备好在院子里等着。祝文文昨日被陈福寿开导和刺激一番,反而心结开了,倒头就睡。
进院子前,谷大仓本想把自己那份给也给小姐,可祝文文说什么都不要。
向他道:“你在我身边救我数次,这些钱是你该拿的。再者说你和二妹成婚有些日子,二妹也刚怀身孕,以后你不想你们的孩子再做下人。将这些东西收好,将来置办几间房屋,让孩子也读书识字。”
谷大仓没想到小姐连自己以后的事情都想好了,跪下给小姐叩头道:“小姐待我恩重如山。帮我娶亲还赠我财帛,我的命就是小姐的,小姐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惜。”
祝文文让他起来,道:“你的命以后还是二妹和孩子的。”
轰他起来回去睡觉,只有一点,万万不可将这珠宝的来历告诉别人,这些东西也太扎眼,等过些日子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