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对方直至痛处，但是黎言没有破防，他只是轻叹了一口气：“他们想怎么用是他们的事情，我只不过不想让这件事那么轻易的结束罢了，你觉得是我故意找乐子也好，是我有私心也罢，这本就不是我的故事，我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洛基愤怒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愤怒，比任何一次都要歇斯底里，他不顾体面的大声吼着：“你选中了他！然后冠冕堂皇的说这是为他创造的剧本！实际上你做的和我根本没有区别！你创造了一个沙盒，不断的在盒子外搅乱里面的一切，然后美其名曰为试炼！而当我做出同样的事情时！你却对我的行为口诛笔伐！”

微笑重新回到了黎言的脸上，对于因为破防而大骂的洛基，他只是嘀咕了两个字：“像吗？”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主语，没有宾语，甚至算不算得上一个问题都难说，但是，洛基却突然恢复了平静。

“一点都，不像......”洛基虽然嘴上那么说着，但是他的反应和语气已经证明了他完全在说反话。

“知足吧，洛基，做出选择的不是我，而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没有资格了。”他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既然我选择了不能再选择，我就绝不可能有别的选择。”

“闭嘴吧，梁教授！”洛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他早已听说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十分理解自己这位几十年风雨同舟好友的无奈。

黎言的状态终于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面对洛基的话，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开心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是谁说的？”

洛基白了他一眼，很明显还是不怎么高兴：“尊尼最近在看北平无战事，我拿起来看过几页。”

“是吗~哦！对了！”黎言刚准备继续玩游戏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茶几下面放的小工艺品，理论上这种东西，洛基应该会知道一些。

“这是！？”只是，当洛基看见了这个小盒子之后，刚坐下来的身体又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看他这副反应，黎言瞪大了眼睛：“难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是，大概是某种古希腊的咒术，应该是赫卡忒一脉的，但是，具体作用我并不能分别！”洛基一边仔细观察着盒子的构造，一边开口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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