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南宫极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你别嫁给他，我娶你，我对你负责。”

“南宫极好感度上升，当前好感度90%。”

90%？还远远不够。

“谁说我还喜欢你了？”姜璃掰开南宫极的手，后退半步。

南宫极的眼眶更红了，“……什么？”

“师尊之前把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我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以后也不会缠着你，师尊以后不必再为此烦心了。”

南宫极僵在原地，嘴巴几度张合却不知说什么，许久过后抬起手去拉姜璃的衣袖。

“要怎么样才能继续喜欢我？”

“前任门主托师尊照顾我，师尊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后会有别的人来照顾我，师尊不必……”

“不是的。”南宫极拉着她衣袖的手抖得厉害，上前一步又不敢靠姜璃太近，堪堪停在半步之外。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为什么？”

“姜璃……”南宫极顺着她的衣袖握住她的手，“是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喜欢别人，能不能……继续喜欢我……”

南宫极觉得自己简直卑鄙到了极点，就像阴暗处的虫蚁将自己剖开，把自己的阴暗面尽数展现，还卑微地渴求对方能多垂怜他一点。

“姜璃，你告诉我怎么做好不好，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只要你说我就去做，好不好？”

姜璃回握住南宫极的手，满眼认真道，“南宫极，你娶我吧。”

南宫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那我走了。”

“不是！”南宫极立马拉住姜璃，“你……你不嫁给他了？”

“……难道你还想做小？”

看着南宫极越发疑惑，姜璃也不逗他了，“今日是琴落和陆羽的婚宴，你以为我要嫁给谁？”

南宫极怔愣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眼里漫上喜悦，“那你……”

姜璃没给他机会，勾住南宫极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温热的唇贴上他的，“师尊，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南宫极呼吸乱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反手扣住姜璃的手占据主导权，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丝毫不给她退后的余地。

向来冷静自持的人此刻却像是怎么都不能满足似的，一寸寸深入，让眼前人尽数染上自己的气息，一点余地都不留。

行为完全被感情主导，事情开始变得有些失控。南宫极松开些姜璃，下一秒带着些克制的吻落在她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