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虽然心里吐槽着，但姜璃还是和许嘉言道了别，和程斯年回教室了。

姜璃到了教室才发现，今天程斯年坐在了自己旁边。

哼，别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他。

上课的时候，姜璃盘算着时间，要不这节课下就找程斯年把话说清楚吧，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不行不行，还是等放学的时候在车上说好了。

不行不行，到时候林伯也在车上，说这些怪尴尬的。

姜璃正想得入神的时候，突然看见程斯年递过来一张小纸条。

“还在生气吗？”

姜璃赌气般地别过脸不看他，但想了想，还是回复一下的好。

刚转头就看见程斯年又写了一张新的小纸条。

“这节课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刚好，省得她开口了。

下课，已经接近饭点了，不少人都去食堂吃饭了，操场上人倒不多。

“你...”

“对不起。”

姜璃刚出声就被程斯年打断了。

“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提出订婚，还瞒着你。”

程斯年的声音透出些沙哑，“我太害怕你和两年前一样突然就抛下我走了，所以才想到用这种方式留住你。”

“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但……”

程斯年只要一想到今早姜璃和许嘉言在一起的场景，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低下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