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清根本不相信这个疯子有惜命的说法，看他做那些事儿哪一件是珍爱生命的？

【说起来，之前老痒也是跟抽风一样。一直搁那儿挑衅小哥，小哥脾气好都没把他嵌墙上。】

【那如果是黎蔟呢？这家伙可太懂什么是贴脸开大了。】

关根脸上的笑僵住了，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黎蔟这死孩子的嘴，永远有把死人气活的本事，他对小哥可没什么好感。

果然，那小破孩冲着小哥甜甜一笑，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客气。

“小哥，关某人的徒弟托我给你带句话：‘这就是张起灵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不知道小哥有什么感想咧？”

张起灵仍旧那副冷淡的表情，这是他听到的第二个明确的因为无邪挑衅他的人了。

还有为什么关根的命是黎蔟的？这一点张起灵很在意。

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挑衅他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这样的挑衅在他看来很幼稚所以他并不介意。

就像秦岭那个复制人老痒不知死活的挑衅一样，他从来不放在眼里。

可是关根不能是黎蔟的，关根是另一个世界的他的……

“他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小哥的声音比平常还要冷几个度。

对比，关根暗自庆幸那孩子不在现场，不然得替他收尸了。

以至于很多年后无邪收养的本世界的黎蔟，回忆起小哥这个不是师傅但盛似师傅的人的教导时，只评价了四个字“有滋有味”。

“他呀，黎蔟，新九门黎七爷，和苏八爷杨九爷曾经是很好的玩伴，就像你们现在的铁三角一样关系很铁。”

“当然他最重要的身份是沙海计划执行人，捣毁汪家的关键人物。他和无邪一样都能通过蛇的费洛蒙读取记忆，有人说他新的无邪。鸭梨同样也是关根的徒弟之一，emmm，是小徒弟。”

张云清积极介绍，试图让小哥生气。

“嗯。”

这一声给小草整卡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