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本应死在铳枪射击之下的雅克。

警员来提供证据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但是雅克出现于此,让所有的观众震惊不已,议论声如浪潮般袭来。

“怎么回事?那个人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假死?这么说卡雷斯真的无罪?!”

在阵阵的议论声中,卡雷斯看了看雅克,又看了看余偕,心中的疑惑不止。

而玛塞勒的表情凝固住了,双目瞪得浑圆。

“最高审判官大人,证据和证人已经到场,是不是该请被指控人移步到被告席?”余偕抬头看着那维莱特。

“玛塞勒先生,既然有人指控,理应受理,请你移步至被告席。”那维莱特说。

在众人的目光下,玛塞勒缓缓迈步,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被告席上。

他脸上的表情始终凝固着,就像是面部的肌肉已经僵硬。

忽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余偕。

余偕以嘴角的微笑回应他。

“玛塞勒大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番有关‘演员’的话吗?话中指的演员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你一直在演?”

“没办法,我无法确定你是否派人暗中盯着我,所以我只好演到了现在。”余偕说,“下面请出证据来吧。”

随着余偕的话音落下,那名和雅克一起走进的警员拿出了几张留影机拍摄的画片。

“大家请看,这些画片是我在卡雷斯先生这次参加的宴会现场暗中拍摄的,画片中,有一个人逐渐溶解成了水!这就是现场遗留下一件衣服的真相!

为了拍摄这些画片,我提前进入宴会现场潜伏了很久,我可以用我的名誉和性命担保,这些画片无一虚假!”

那些画片的拍摄时间很接近,一连串的画片记录下卡雷斯事件的全貌。

另一位警员来到舞台上,将那些画片拿起,转而从一旁的阶梯走上高处,交到那维莱特手中。

“画片的内容就如这位警员所说,有人朝雅克先生开枪,随后还想射杀卡雷斯先生,却被卡雷斯先生夺枪反杀,最后被不知名因素溶解成了水。”那维莱特看完了画片的内容,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