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衍圣公一位,正是一个烫手山芋。”
“所以,恰恰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提出确立下代衍圣公之选。”
“明哲保身的道理不只有你懂。”
“在事情没有明朗,田母清丈的斗争没有结束前,没有人会出来承担这个风险。”
“这也是为何你大哥被问罪关押之后,为父至今还担任着衍圣公之职的缘由。”
“有为父在前头顶着。”
“各房里私下打的些小算盘,干的那些龌龊事,才有一个足够分量的靶子,替他们承担朝廷的清算和罪责。”
“龌龊?”
孔筝毕竟年幼,孔希学有意不透露的情况下,各方的族内子弟也不会傻到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把这些事抖出来告诉他。
看着孔筝一脸的迷惑。
孔希学的目光渐渐散了焦距,望着其他几房的方向,摇头感叹道:“勾结白莲教,倒卖大宗粮草与叛党。”
“随便一个单拎出来,就够为父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