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让是同两个儿子一起进的家门。
宫靖安和宫予安兄弟二人从年初便去了西京的青崖书院游学去了,原打算入秋再回京,却不料二叔出了事,因此得到消息便急着赶了回来。
父子三人在城外相遇,彼此相见不免唏嘘。
他们回来的时候天刚放亮,那时众人都还未起呢。
“姑娘,东院儿的大爷回来了。”张妈一早上就做了翡翠馎饦汤,端进来让温鸣谦趁热吃。
“反正一会儿都要过去给老太太请安,顺便也就见了。”温鸣谦利落地绾好发髻说。
“一会儿我陪您过去吧。”张妈说,“我总觉得西院儿那贱婢子又要下蛆。”
“嗯,狗急尚且跳墙呢!她这些日子急坏了,依着我看,多半儿已经憋出坏招儿来了。”温鸣谦很了解宋氏,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又何况现在这样的非常情形。
“咱们怕什么?对策早就想好了,凭她使出什么阴险计,咱们只来个泰山压顶就够了。”张妈不将宋氏的手段放在眼里。
吃过饭,温鸣谦往东院来,宋氏也紧随其后,生怕落下。
宫老夫人今天也穿戴整齐坐在桌前吃早饭,因为大儿子回来的缘故,让她的心踏实了不少。
温鸣谦是在外间等着老太太吃完了饭才进去请安的,老太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