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我可不知道了,这屋子就是用来放杂物的,怎么会有人呢?”刘妈妈反问,“我是从窗口放进去的,也没细瞧啊!谁在这屋子里了?”
“你们家的四少爷在里头了。”吴氏指着宫长安说,“你直说你是受谁指使的吧!”
“可没有的事啊!”刘妈妈摇头,又问宫长安,“四少爷,你在里头怎么不吱声儿啊?我可是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见,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往里头放蛇呢!”
“你!”吴氏被她气得干瞪眼,“你这刁婆子!好大的胆子!”
“崔二小姐,你怎么说?”温鸣谦回过头来问崔宝珠,“若刘妈妈果真不知情,那就是你明知道那屋子里有人还让她放蛇。”
“我……”崔宝珠心乱如麻,她到现在也拿不准主意,到底要不要把宋氏招出来。
“这样吧!冯家小夫人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可崔二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脸面也要紧。”温鸣谦决定做和事佬,“就请其他人都先回到席上,只留我们三个把事情说清楚也就够了。”
吴氏还有些不甘心,温鸣谦反过来开导她:“小夫人,今天这事便是真经了官,最终也只是平白让她丢脸而已。毕竟小世子没出什么事,而她又是官眷,至多赔些银子罢了。
且关乎着咱们三家的脸面,闹大了都不好看,连你也要落不是的。”
吴氏虽然心有不甘,可想着温鸣谦说的也有理,今天温鸣谦本没邀请她,是她自己来的,算是不速之客。
没带好儿子险些出事,叫家里知道了,必然也要挨一顿数落。
更要紧的是万一因此以后不许她再抛头露面或是带儿子出门,那未免太得不偿失。
毕竟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