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谢徽把那些深藏的情绪由按回了不见天日的地方,轻轻地笑了笑,宛若常态:“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谈不上一个谢字。
等会小衡就快到家了,你儿子说这个小宝宝今天有点被热到了,去让厨房给他熬点解暑的甜汤。”
看着他笑,林晁也笑了,或许是想起可爱的孙子,或许只是因为看见眼前这个人笑了。
林晁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他笑道:“等会就去,家主你的养生补气也该喝了。”
“让厨房拿过来吧。”谢徽没反驳,只感慨:“时间眨眼就过去了,我们都老咯...”
林晁认真说:“不老,家主看起来很年轻。”
谢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却并未继续说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和账本上,手中的笔不停地写写画画,继续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家族中的各项事务。
林晁这位尽职尽责的大管家,通常在迅速高效地完成自身所负责的事务之后,便会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书房,默默地陪伴在家主身旁,随时准备为主人分担一些琐碎的工作,打打下手。
当厨房的人小心翼翼地将精心烹制的养生下午茶送进书房时,不禁发出由衷的感叹。
林大管家真是家主心腹中的心腹。
这份养生下午茶是两份!
要知道,两份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这意味着其中有一份是专门为林大管家而准备的,至于这种特殊待他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记得,家主喝养生滋补的汤时,总是两份。
就连那些常年侍奉在侧的下人们也难以确切回忆起来。
久而久之,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一种无声的规则。
彼时。
警察局。
审讯室里安安静静的,林琮和小王被带进这间屋子就仿佛被遗忘了一样,大门开着,办公桌整整齐齐。
他们并肩而坐于墙角之下那张略显陈旧的长椅之上,周遭静谧无声,唯有那偶尔自门外传来的、里里外外的脚步声。林琮则静静地低垂着眼帘,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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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来到门口,拦下了一名正要离去的同志询问道:“您好,请问这里没有人做笔录的吗?”
被拦住的是个面容青涩的年轻人,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朝着屋子里面张望了一番,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后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并不是负责这块工作的,不过您先别急,我马上就去帮您问问情况。”说罢,年轻人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小王微微偏头重新回到屋里与林琮一同继续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阵清晰可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那声音清脆而响亮,显然是有人穿着皮鞋正朝这边走来。
很特意。
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只见来者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容,眸色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说道:“二位,在此处久等,不知这等待的滋味如何?”
林琮微微挑眉,颇有兴致的朝门口看去,傅俞昂被反应迅速的小王挡在门外,视野却朝他望过来。
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和谢轩一样。
林琮轻笑,他坐在那里,尽显温文尔雅:“傅先生就这么感激我们这些做好人好事的?”
“感激?”傅俞昂将这两个字重复一遍。
“不该感激吗,两个貌似脑子有问题的小孩冲出来就对陌生人叫父亲,这是遇见我,若是遇见人贩子,大抵...”林琮话没说透,但只要不是蠢到透顶的笨蛋就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傅俞昂看着他,眸色不明,问出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你不认识苏碗碗?”
林琮反问:“我该认识你口里的苏碗碗吗?”
傅俞昂眼睛微眯,认真审视林琮的神情,忽然问:“你知道我是谁?”
小王同志忍不住看他一眼,而后继续当背景板。
林琮眼神微妙:“...傅俞昂,傅家二少。”一个被私生子逼的喘不过气的富豪少爷。
傅家有点智商的老大死了,剩下的老二...
草包一个。
草包互啄。
不是草包也干不出走后门的举动。
把把柄送到别人手里抓。
“那你记住,苏碗碗是我的女人,谁碰他,就要付出代价。”傅俞昂说出警告:“你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林琮:“?”
又一个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