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珠帘啷当声响。
齐雍大步走进。
沈昭嬑横陈于榻间,莹润玉肌从薄衫底下透出来,粉莲的肚兜上,绣了苞含待放荷花,那粉荷俏生生地,衬得胸口鼓囊囊的。
香肌艳态,柔媚入骨。
霎时,满室生春。
沈昭嬑立时满脸红霞,慌忙拉了一下臂弯里的衣襟:“你……你不是进宫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缩了缩脚,纱裙下露出一截笋玉的小腿,一对小巧尖弯的小足,陈在玉席之间,白皙细腻,竟比席上的河磨玉还要莹润动人,她脚趾头曲蜷着,委婉玉艳。
沈昭嬑取了薄毯,搭在身上。
却不防,齐雍半跪在榻前,一把握住她的小足。
莲足精巧,细***的,只够他一掌可握。
他爱不释手地将一只小足,握在掌心一慢慢地捻动,满掌的娇香玉润,就像握着一根嫩玉的笋子。
他嗓音嘶哑:“瘦瘦的,尖尖的,还小小的一只,”骨肉匀称,还格外敏感,“是不是小时候缠足了?”
听说她小时候在沈老夫人屋里养了三年,大周朝虽然不兴缠足,但女子的脚,仍然以瘦小为美,一些大户人家给家里的姐儿做鞋子,通常都会小一点,轻微地顶脚,姐儿们要微微蜷着脚趾头……
沈昭嬑轻咬着唇,挣动了几下,没有挣脱:“没有缠足……我从小脚就长得小。”
齐雍将她的脚搁到自己的腿上,慢慢地捏捻着,看她微微咬唇,忍着痒意,一张脸覆满了红霞,内心充满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