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打量着邱言,那老人的心里却泛起一个想法。
“身份、地位、威望、修为,还有他在草原中战无不胜的传言,可见军略也远超常人,如果能说的他来投山寨,岂不是胜过百人?这样一来,被他抓住,未必就是坏事,可以用我的主张,去将他潜移默化的改变!”
这时候,邱言抬眼看了他一眼,仿佛将他的心思看穿了,让老人念头略有平息。
“这个人的事情,暂时不急,”邱言收回目光,对燕永杰道,“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他,对了,这两年里,小弟对修行方面有些心得,不妨和燕兄相互印证一下。”
“这是抬举我了,该是我向你请教才是,”燕永杰有着自知之明,“话说回来,咱们有些年头没见了,是该叙叙旧,好好喝一杯,但过个两日,我还要返回燕赵,毕竟家乡遭难,不能不问,已经耽搁半年了,也不知那里如何了。”
说着说着,他又看了那老人一眼,道:“这人是贤弟抓住的,当然由你处置,他现在手无寸铁、毫无还手之力,就算报仇,也算不得光彩。”
听了这话,佝偻老人又松了一口气,继续思考着自己的算计。
邱言也不去管他,转而去看周围昏迷众人,这些人没有邱言神识的震荡,还没有能恢复意识。
“他们都是这半年来,被老儿所控之人,多为武林人士,也有道观道士,本来有我的两名兄弟,可袭击商队的时候被人杀了。”说到这,燕永杰眼中露出一点恨意,跟着话锋一转,“对了,贤弟你现在是官,和我们这些人混在一起,有些不便,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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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兄不必担心,小弟自有计较。”邱言摆摆手,“其实,我这次就是随着孟家车队过来的,过些时候,还会拜访孟家当家,到时也好将燕兄你们的事提一提。”
“这怕是有些不合适吧,不要连累了贤弟才是。”燕永杰闻言,却皱起眉头。
“燕兄,如果你们真的作奸犯科,残杀无辜,纵然你我有旧,我也不会出这个头的,可这罪魁祸首并非是你,你们也是受害之人,我又如何能够推辞?”邱言正色道,“更何况,让孟家卖个人情,其实也是我本来的打算,不然他们这忙前忙后的,而却没有任何表示,不愿意让他们相助,反而是得罪了人,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官场上人情往来的事,非燕永杰所长了,他见劝不住邱言,对方也有主见,就不再多言。
没过多久,孟家的两名家丁就过来探查,虽然邱言入林之前,吩咐他们在外等候,可若是出了什么状况,孟挺等人却担待不起,自然不会真的无动于衷,还是让人进来分散寻找。
不过,邱言这次入林、交手,干净利落,前后不过几息时间就平息了事端,等家丁找来,早已尘埃落地了,他们看到的,就是邱言与燕永杰交谈、佝偻老人小心站于一旁的画面,目光一转,又在周围发现许多人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