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我我自去,既然正常手段搞不定靓坤,那就整点花活儿。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浩南,懂了吗?”
“这般如此,如此这般,阿B,你忌讳吗?”
三人定下计策,各自行动。
七天后,大B头七,洪兴社团白纸扇陈耀以社团的名义举办葬礼,港岛社团齐聚一堂,送别铜锣湾扛把子。
“有客到!和联胜堂主林怀乐先生到!”
“有客到!东星社笑面虎吴志伟先生到!”
“有客到!五蟹集团丁孝蟹先生到!”
…
洪兴社渣fit人基哥客串主持人,每来一位宾客,就高声说出宾客的名字和所属势力。
直至陈浩南到了!
洪兴小弟们纷纷指责陈浩南已经被逐出洪兴,
不配给大佬B披麻戴孝。
陈浩南坚持要进去磕头上香,趁人不备拿出袖子里的生姜抹在眼睛上,顿时痛哭流涕,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基哥:“浩南,你这让我很为难?那我只能按照规矩办了”
陈浩南跪行于地,一步一叩头,两边的洪兴马仔对着他拳打脚踢,直至大B夫妻神位前。
“大哥!!!”
陈浩南五体投地痛哭流涕,实际上是在极力控制自己别笑出来。
没经过特殊训练,一般人很难忍得住。
这时,一身红色西装的靓坤走了进来,摇着脑袋挠着裤裆,就差把开心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