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一丝寒气。
“大师,你这么说,可是有解决之道?”玉阎罗倒是语意轻柔,只是目光游移,似乎有些心绪不宁。
白眉大师低眉垂目,沉声道:“道门炼气以悟天道,佛门闭识而参禅机。道门修炼之法强引天地灵气入体,驭风雷水火之威能,变化无方、威力无穷。然真气终究是外物,外物流转于内里,日久必有隐患。这隐患与道法共生,只能规避无法根除。若要根除,唯有佛法。”
玉阎罗闻言不禁暗自撇了撇嘴,这秃头也真敢妄言,区区一个行脚僧人,竟敢对开天辟地无所不能的道法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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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万千法门皆归为道,何来“道门”一说?更不要说什么无人知晓的“佛法”,也敢自称“佛门”,甚至荒唐到与所谓“道门”相提并论,真是夜郎自大,可笑至极。不过,这帮光头一向如此,倒也不稀奇,难怪他们在神州上始终不成气候。
“大师的意思,不是让我们剃了头发,投入佛门吧?”玉阎罗略带酸意地问道。
白眉大师闻言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答道:“几位小施主与佛门缘法未到,不宜强求。好在几位修行尚浅,若只是调正理顺真气,也无需入门修行,只要结一佛印即可。”
“佛印,那是什么东西?”阿原瞪大了眼睛问道。
玉阎罗也正有此一问。如今她体内水火相冲之势已迫在眉睫,换血那一夜从阿原经脉中渡来的大量水相真气已经彻底激发了她的凛瑶之体,清润凝寒的水气源源不断地从经脉中自发生成,根本无法逆转平息,只要火山再次爆发就要一命呜呼。
若真有解救之法,哪怕让她假意念几天经,甚至真剃了头发也不算什么。可不知为何,她心里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