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同等押注。”被称为祁少的年轻人看着厥。
厥摇摇头,觉得这个人是来找事的,想换个其他地方。
“别走小姐,你去哪个桌子我就去哪个桌子,下次会押注一千枚”。年轻人似乎很有来头,其他人有叫好的,也有沉默不语的,但大多不敢上来说不同的意见。
“小姐,你的蝴蝶挺漂亮的要不押上?”
“蝴蝶?要不我押上自己吧,不过押上我你这点钱可不够。”厥说。
“伊斯科,你最好别多管闲事。”青年看伊斯科过来不悦道。
“啪。”他又押注了五百枚。
伊斯科让厥不要玩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
麦克斯则是绕有兴趣的看着场子里的事,“你不帮她一把?”有个穿紫白相间紧身衣皮衣的女子在他身后说。
“人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无奈,自己体会才是人生。”麦克斯说这只蝴蝶太傲,多些挫折也许是好事。
祁少拿起盅摇了摇,打开看看,反复三次后说:“你是猜大小,还是摇大小?”
对厥这种没玩过骰子的人来说,如果对阵一个老手,猜大小要比摇大小胜率大。
“摇大小。”这是厥咨询王陨的意见。
“那看谁摇的大吧。”祁少说,伊斯科眉头一皱,比小可能还有各种方式可以实战,但要是比大,只要摇出十八点那就是通杀。
“哗哗哗。”祁少左右开工,摇出了花,摇出了残影,看着赏心悦目。
“啪”一声微响盅压在桌上。
“三六一柱擎天,豹子。”盅开启了。
真的是三个色子垒在一起,一个个拿开都是六。
“请吧!”祁少说。
“这姑娘还是涉世太浅。”看热闹的人纷纷摇头。
“只要我能摇出比你大的就算赢?”
“没错!”
瑶把盅扣在碟上,祁少看见色子被扣上了微微一笑。
厥有些笨拙的拿起碟子,还差点把盅掉了,周围的人看得纷纷摇头。
“拿好,摇一下。”厥听到王陨的回应。
她摇了一下,猛然感觉手里的盅碟变重了,她差点没拿住,小心的把盅放在桌子上。
“开吧,厥小姐。”就摇了一下,祁少还真没听出什么来。
厥把盅小心开启,她觉的盅有些重。
“哗啦啦啦。”一堆色子从盅里扑到了桌面上,色子停下时,每个朝上的面都是六点。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