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哥,你懂的好多啊,比学堂的先生知道的都多,要不我叫你陈先生吧。”
宋君尧当然不会在意一个称呼,所以后来令仪一直喊他陈先生。
如今再次听到令仪喊他“陈先生”,宋君尧一时只觉极为怀念。
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脑后的秀发,柔声道:
“是我。”
此言一出,令仪的眼眶中迅速凝结出泪水。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她情不自禁,合身一把扑进宋君尧怀中。
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声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还边哭边道:
“你是皇上,你居然是皇上,你是皇上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吓死了,我还以为我肯定活不到再见你的一天了。”
她哭的极为凄惨悲切,宋君尧将她抱在怀中,第一次理解了何为心碎。
看她这副模样,宋君尧只觉揪心的疼,他手足无措的将她抱在怀中。
一时间完全忘了自己天子的身份,不由自主温声细语安慰道:
“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隐瞒身份,害你担惊受怕。
都是我的错,你莫在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
这一夜两人并未行敦伦之事,令仪在宋君尧怀中哭的昏天黑地。
惹得他安抚了很久,最终直接累昏了过去,哭戏超累的。
当然了,令仪不想让宋君尧太早得手也是一个原因。
男人这种东西啊,再好的宝贝,得手的越快,他兴趣流失的也越快。
令仪打算找点借口,延迟一下本垒打的时间。
先在宋君尧对她兴致高,耐心足的时候,与他培养一段时日的感情。
待感情稍微深厚一些了,再做真正的夫妻。
于是第二天,她就顺势开了病如西子光环。
宋君尧从太医口中得知,她是精神紧绷之下,骤然放松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