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伸手,还没碰到猪肉呢,后勤部的几个工作人员就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他身后。为首的那个工作人员,板着脸,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何雨柱,你可真行啊,多次偷拿食堂食材,以为没人发现是吧,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厂里要好好调查调查你这事儿。”
何雨柱吓得一哆嗦,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几位大哥,这可误会大了,我咋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呢,肯定是有人眼红我,故意给我使绊子,造谣污蔑啊。”
工作人员可不吃他这套,为首的那位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出来:“少在这胡咧咧,人证物证俱在,你再狡辩也没用,走!”
何雨柱被拖着往前走,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大哥,大哥,您高抬贵手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给我个机会呗。”可回应他的只有工作人员冰冷的沉默和周围同事异样的目光。
何雨柱回到家,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懊悔、焦急、恐惧交织在一起。他捶打着床铺,咬牙切齿地嘟囔着:“都怪我,之前赵天管账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咋就没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出呢,这下可好,全完了!”
易中海听闻动静,走进屋来,看着垂头丧气的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柱子,你糊涂啊!这事儿要是做实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咋就管不住自己那手呢?”
何雨柱抬起头,眼眶泛红,满脸哀求:“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我真知道错了,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丢了饭碗,我全家老小可咋活呀。”
易中海皱着眉头,沉思片刻:“现在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你得主动去厂里承认错误,把偷拿的东西都还上,争取宽大处理,再求个情,看看能不能保住工作。”
何雨柱狠狠地点点头,可心里依旧没底,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起床,整了整衣衫,忐忑不安地朝轧钢厂走去。还没进厂子大门,就瞧见保卫科的几个人站在那儿,眼神犀利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