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小克劳奇和虫尾巴死无对证,这具肉身也无法摧毁重塑。只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体里可能流淌着泥巴种的血,他就怒不可遏。
克洛伊在强撑着跟随西弗勒斯回到尖叫棚屋后,就再也支撑不住,靠在男人的怀里失去了意识。她似乎做了一个冗长潮湿的梦,醒来的瞬间却将它忘得一干二净。
“西弗。”她闭着眼睛,沙哑地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伴随着衣服的摩擦声,一个柔软的吻落在她的额角。
“对不起。”耳边传来西弗勒斯低哑的道歉。
“我没事,西弗。”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和衣躺在西弗勒斯休息室的床上,男人跪在床边,似乎守了她很久。
“现在是——”
“早上六点,你只睡了一个小时。”西弗勒斯自欺欺人地将克洛伊刚才的状态解释为昏睡,而非昏迷。
克洛伊伸了个懒腰,往靠墙的一侧翻了个身,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时间还来得及,你也来休息一下吧。”
“不,”西弗勒斯倔强地摇了摇头,“外面还有没完成的药剂,我不能休息。”他顿了顿,再次开口,“我刚刚一直在想,我们或许需要一个暗号。”
“暗号?为什么?”克洛伊不解地问。
“黑魔王开始怀疑你了。我不确定他会不会通过其他手段来试探你。而你我之间又有太多秘密,不确认彼此身份地谈论那些话题是很不明智的。”
“当然没问题。”克洛伊点了点头,“这很容易,我的中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