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达不到归化的条件,我们必须未雨先绸,10年将是荷兰足球拿回尊严的时候,不信你们等着瞧。”
这个时候,一台摄像机,一直对着沈彬,观察着沈彬看到那个录像的反应。
沈彬朝着摄像机做了个厌恶的表情,“这老兔子,真逗。”
“什么?”沈彬是用汉语说的,托斯丹听不懂,问道。
“没什么,我是说,内斯肯斯先生的发型很别致,如果我不能在下一场比赛中进球的话,我考虑改变发型,和他一样。”沈彬说。
托斯丹楞了一下子,差点笑出来了,回过头,看了看定格的画面中,内斯肯斯右边不多的一缕头发从前额绕过,发梢紧紧地贴在左边,暗暗的朝着沈彬竖了竖大拇指。
拿着像机的那哥们,也被沈彬逗乐了,笑的浑身肥肉乱颤,谁说,法国人缺乏幽默细胞的,这不是,反应很快嘛,沈彬心说。
等摄像师一组照片拍完,托斯丹和李延互相谦让了一下,最终还是由李延首先提问。
“我是国内《体坛周报》的记者李延,这位是我在荷兰的朋友兼翻译程果。”简单的介绍后,切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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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把随身录音机打开,开始录音。程果则在一边把纸笔准备好了,随时速记他们之间的对话。
两人的对话肯定要用汉语,程果就要把汉语翻译成英文,以方便托斯丹。
沈彬很坦然,道是邓桌翔有点局促不安。
“不用紧张,想像一下,就好像是三个在异国他乡的同胞之间的聊天,很自由的,你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李延把手摊开,示意他们放松。
“在荷兰踢球进球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兴奋,激动,还是平静?”
李延“漫不经心”的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沈彬对这种小儿科的问题不屑回答,所以就把机会留给邓桌翔,“兴奋,有些激动,这里和国内完全是两个概念,国内踢球需要我妈妈向俱乐部交钱,在这里刚好反过来,多亏沈哥,向哈勒姆竞技推荐了我,你知道吗,当我把第一次领到的三千欧元周薪邮寄给我妈妈时,我母亲在电话里哭了好长时间,她翻来覆去的说着一句话是,“儿子长大了”。”
沈彬急忙打断邓桌翔,“这段话就不要写出来了,我们以后还有回国比赛呢!,你如果写出来报道出去,这小子不是自绝于进国家队吗?”
邓桌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吐槽国内青训黑暗的嫌疑,就国内的足球环境,对那些人没有丝毫影响,反而会招致整个行业的抵制与报复,想到这里就一阵后怕。
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他就更不敢随便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