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听他废话,我甩出一张符纸直接贴他嘴上。
“妈的!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不他妈照照自己……”
以他妈为圆心,我围绕着老头子的直系亲属骂了半个多小时,老头子终于挣脱了符纸的束缚,阴狠的看着我,身上黑气疯狂外涌。
“看吧,老逼登要变身了。”
无非就是变出死前的模样吓唬我们,好像谁是吓大的。
我话音刚落,老东西身上破布衣服寸寸碎裂。
“槽!”
其实他多余展示,他一个天子河水鬼,还能是跳楼死的?
老头躯干开始慢慢浮肿透亮,接着皮肤开始鼓起褶皱的水泡,跟虎皮鸡爪子一样。
“这手机怎么打不开?”
我担心开心吓倒,转头拦了她一眼想安慰她,却发现她一直摆弄着黑屏的手机,想把老头录下来。
看来回去让舅舅给我们弄个在哪都不死机的录像设备。
实在不爱看老东西衣不蔽体的恶心模样,我低声唱着帮兵决,想把柳爷爷跟君衍弄下来,只不过我可能本事没练到家,也可能情急唱错了,唱完没看到柳爷爷的身影,反而请来一群死的奇形怪状的水鬼。
往老头身后看去,乌泱泱一片水鬼直挺挺站成了几排,看的我心里直突突。
实在是怎么看,它们都不像是来帮我们的,眼珠子都烂没的眼眶盯着我们透露出贪婪。
“我姥爷是南方鬼帝!我舅舅是平阳城鼎鼎大名的陈先生!我姐妹的男人是北阴大帝君衍!你们别放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