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北欧雪国,地理位置太遥远了,眼下跟他们也搭不上互通有无的边,从雪国引进造纸机属实困难。
两厢对比之下,还是从脚盆国引进的可能性更大。
一想到要花钱买脚盆国的机械设备,脚盆国还未必肯卖给他们,不只白灵筠,景牧之也跟着牙疼。
沉吟片刻,景牧之开口说道:“造纸机的事交给我来办。”
他们如果肯卖,一切好说,若是不卖,就别怪他硬抢了!
白灵筠嘴唇动了动,如今南勒铁路在手,想干点什么灯下黑的事倒也不是不行。
对于脚盆国,什么武德、道德、公德、品德的,一概不需要,他更不会有任何愧疚之情。
二人对视一眼,在这一点上倒是达成了无声的共识。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黑省都出大头了,这种月黑风高,杀人越货的体力活,奉天自然责无旁贷。
送走景牧之,距离与迁善所赵家兄弟约定的时间还有富余,白灵筠便向沈啸楼说了对寺山内田几人的下步安排。
此前,他安排托承怀对寺山内田和他的团队进行了详细调查,没想到这几人在华国境内还挺守规矩,没作奸犯科,也没欺辱百姓,自打来到华国后,整日关在屋子里研究华国律法,专门钻各类空子为南勒株式会社谋取利益。
从法律上来讲,他们的所作所为确实构不成犯罪,但犯不犯罪的,人在他们手上,全凭他们说了算。
尤其在翻看过寺山内田的履历后,白灵筠不得不承认,这人是个十分难得的全能型人才,如果放他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可若是就地把人杀了,后续麻烦恐怕不少。
脚盆国刚在国际联盟议会上吃亏,正愁找不到借口向华国发难呢,有联盟理事国的身份傍身,一旦被他们抓到把柄,势必又是一场劳民伤财的厮杀。
眼下华国最需要的是发展,借助毛熊的赔款,不断发展,闷头发展,与此同时,还要想方设法利用一切机会将华国境内的各国资本挤出去,决不能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和精力与别国扯皮。
所以寺山内田还不能死,起码不能在华国的土地上死。
不能死,又不能放,监房里关着那么多张嘴,吃喝拉撒都是成本,白吃白喝白住可要不得。
于是白灵筠便借助后世的一些“优秀案例”制作了积分制的劳动改造。
根据劳动所得记录积分,积分则用来支付监房的各项费用,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如果表现好,积分高,还可以兑换一些书籍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