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与外界隔绝,不知道外面如今形势如何,大聪明李玉麟始终坚信,今日锒铛入狱全拜矶谷蓝介觊觎总裁之位,铲除异己的小人行径所赐。
寺山内田数次反驳,反复强调自己莫名其妙被扣上刺杀省长罪名的根源是华国人的阴谋圈套,并非矶谷蓝介为争夺正金银行总裁所为。
李玉麟对此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寺山内田和矶谷蓝介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保不齐他这是以身作局入狱,专门演戏给他们看的呢。
寺山内田一整个大无语,恨不得冲进李玉麟的监房里将他那狗脑袋敲开花,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狗屎!
多门一郎经历了一场高烧,虽然人还活着,但脑子似乎烧出了问题,呆呆的,傻傻的,木木的,李玉麟说什么他都跟着点头附和一句:李桑说的对。
在这种无条件的“支持”下,李玉麟愈发自信自满,整日给寺山内田及其党羽洗脑,试图让他们认同自己,听从自己,跟随自己。
黄启明将这个消息汇报给白灵筠,白灵筠听后一阵无语。
这李玉麟的脑子是什么构造,怎么这么奇葩?
可随即心念一转,想到托承淮前两日送来的黑省人员关系介绍中,详细描述了李玉麟的原生家庭。
出身小富之家,上有哥姐,下有弟妹,排行居中不受重视。虽略有小才,却又达不到突出优秀的程度,很是尴尬。
奈何就是这样一个资质平平的人却心比天高,妄想做人上人。
自身能力与对权力的渴望不相匹配,又方方面面卡在不上不下,不好不坏的境地之中,长年累月下来,造就了李玉麟自信又自卑,自傲且自私的扭曲性格。
而当他结识了预备在黑省大展拳脚的多门一郎,一个急需辅助,一个亟待肯定,这种与自身不匹配的渴望达到了巅峰,人也越发的偏激执拗。
李玉麟自认为终于等来了出人头地的大好良机,可那矶谷蓝介却总是看他不顺眼,处处刁难他,现在好不容易被他抓到了矶谷蓝介陷害多门一郎的小辫子,定然是咬死了不松口。
旁人如何以为不重要,只要多门一郎站在他这边,他就有信心扳倒矶谷蓝介,即便在这场他推测的预谋之中,矶谷蓝介是无辜的又如何,谁都不能成为他向上攀爬的绊脚石!谁都不能!
黄启明、黄德发兄弟俩躬身等候白灵筠的下一步指示。
白灵筠摩挲着下巴想了片刻,李玉麟这种人,他在现代见的多了,典型的领导身边的狗腿子,大本事没有,小把戏不断,是非曲折全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嘴不好,心眼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