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沈啸楼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份委托书交到白灵筠手中。
“鉴于你有谈判经验,杨时安又遇刺杀‘重伤未愈’,所以特别聘请你来负责此次与奉天的磋商合作。”
白灵筠低头看看手里的授权委托书,又抬头对沈啸楼眨了眨眼,半晌,发出灵魂三连问。
“有工资吗?有提成吗?有五险一金吗?”
沈啸楼捏着白灵筠的下巴印上一吻。
“有,都有。”
白灵筠立刻财迷附体,跃跃欲试的搓着手指头,有钱不赚王八蛋,这活他接了。
“哦,对了,司令,毛熊国的谈判也告一段落了,杨省长什么时候上班,这误工费咱还没去要呢。”
闻言,沈啸楼低笑出声。
“已经要过了。”
哈?什么时候?怎么要的?要了多少?亏没亏啊?
恰巧这时有内线电话打来,沈啸楼便将沈律叫了进来,给白灵筠讲述杨时安讨要误工费的经过。
原来,就在与毛熊国的谈判如火如荼,吸引万千关注之时,因寺山内田“意图刺杀未遂”,住进医院养伤的杨时安突然被医院轰了出来。
理由居然是:自入院以来,始终拖欠治疗费用不结算?!
白灵筠无比震惊的瞪着沈律。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堂堂一省之长,再穷也不至于付不起那点伤药钱,再说了,钱不钱的姑且不论,哪家医院不想干了啊,自家顶头老大都敢往外轰?
沈律咂摸着嘴巴,侃侃说道:“杨省长住的是保隆圣心医院,一所多国联合创立的教会医院,不归咱黑省直管。仅一日护理费就要二十块大洋,杨省长一连住了三四日,一天钱没交不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连指甲盖都剪下来做了好几轮化验,要不是看在他黑省省长的面子上,早被人家医院轰出去了。”
白灵筠嘴巴张成了“O”形,这戏是不是演的过了点?
“然、然后呢?”
沈律咧着嘴巴嘿嘿乐起来,“然后啊,杨省长缠着满身绷带,跟勿斯里国的那个干尸,叫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