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眼无珠啊,大哥。”
“求你们了,饶了我吧,我就是个贱人!”
“是我犯贱!”
这女技师也直接被吓跪了。
不断乞求。
不断忏悔。
她害怕我们会继续摧残她,教训她。
这时候,外面一阵劈哩啪啦。
很显然,一些个兄弟已经听到阿彪的招呼声,开始砸他们店了。
“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啊!”
“别砸我店,别砸我店!”
“说个数,你们说个数,我赔……我赔偿!”
“多少钱我都赔!”
“给……给弟兄们赔罪了。”
这水哥脸上一阵冷汗直流,赶快跟我们商量道。
那冷汗和我的洗脚水融合在一起,朝下滴落,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水。
“我草尼玛的!”
我怒气一漾,直接走了过去。
然后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响亮的大耳光子!
“招惹我赵龙,是赔钱就能解决的吗?”
“还水哥?你个大水货!”
“还特么敢在我面前叫嚣,耍横!”
“依我看,你这店也别干了!”
“你就给我夹着以巴滚出回龙观,永远别再回来了。”
“你特么给我听好了。”
“不是这回龙观容不下你!”
“是我赵龙容不下你!”
“记住了?”
我从地包天手里抢过一根钢管,照着这水哥脑袋上就干了一下!
鲜血哗哗直流。
紧接着,又朝他身上干了几棍!
我将管子扔回到地包天手里。
“接着招呼,接着干!”
“打完了扔出去!”
“操!”
我朝着身边几位兄弟,下达了凶狠的指令。
他们蜂拥上去。
马上就将这水哥按在了地上。
一阵稀里哗啦乱干。
“阿彪,我去个卫生间。”
“这里就先交给你了!”
“噢,这狗日的水哥还叫了人,应该快到了。”
“你防着点儿!”
这时我腹部有点儿隐隐作痛。
可能是闹肚子了。
小主,
在心兰饭店里喝的东西太杂,啤的、白的、红的全喝了个遍,应该是刺激到胃了。
“大爷的,放心吧!”
“来多少人,干多少人!”
“干个痛快!”
阿彪呲牙一乐。
反正这货最爱干仗了。
但是我刚要进公共厕所,阿彪就突然朝我问了句:“兄弟,你带纸了没有?我这有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