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娟被他勾画的未来迷惑了,眼角都是笑意,“景深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这知青院,就没有比你更有出息的。”
目前,就只有林景深画的饼能勾着她了。
窗边一团黑影眼神怨毒的盯着不要脸的两人,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响,哼,她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李琳低着头,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她拖着一双腿,朝外边走去。
洗碗的两个女知青嘀咕道:“这三个阴沉沉的,会不会给咱下老鼠药?我吃饭都提心吊胆,还是跟大队说一下,把他们分出去吧!
而且,上工不积极,吃饭比谁都快,这不是占咱们的便宜吗?我欠的饥荒都没还完,肚子也没填饱,太窝囊了。”
“嘘,你小声点,让她听到了,起心怎么办?别再给他们出馊主意了,让他们三个锁死吧!”
“李琳是不好,可好歹跟林景深领过结婚证,那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你看那陈宝娟,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还做梦说那姓林的能考上大学,带她进城过好日子,我呸,这辈子就在乡下挖黄土吧!知青院,都得让他们住垮了。”
“这话咱俩知道就行了,你别往外传,省的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
陈宝娟叫你赔钱,林景深是她投资的潜力股,就跟魔怔了一样。”
“哎,别说了让他听到非得撕烂你的嘴。”
好吧,大家也不嚼舌根了,在知青院,还得低调做人,省的让疯子盯上,那真没好日子过了。
戚白茶和秦野紧赶慢赶的,六天后,总算到了省城,再坐客车到县城。
看着记忆中灰扑扑具有年代色彩的屋子,以及街上那行走的蓝灰黑工装,有种回到家的归属感。
几个人手上大包小包的提着,来往的人视线落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