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你消消气!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了。”陈锋看着跳脚爆炸的钟老去安慰道,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过去了。
“那臭小子就是跟我们宣战的,他还拐带了苏清河,太不像话了,苏清河是个多认真努力的同志,这混小子就是一个臭粪坑!”钟老跳脚跳的更厉害了。
“那怎么办,这找人也没个目标,谁知道那小子去哪里了!”陈锋无奈的说道。
“那也得找,这小子不能出事,他的安全最重要,图纸不图纸的再说,找,发动人去找,本想给他一个相对自由的环境,保护人员都是松散的状态,好啊,给我来这一出是吧!给我加强,贴身保护,不,贴身监视!”
“好吧!”陈锋答应着。
“还有,这次我说真的,必须给这小子多加几道紧箍咒,一个苏清河不够,上面我去说,我还不信了我!等着,你看着小子回来的,腿骨打断,轮流看管,就是这小子的归宿,气死我了啊!啊!”钟老要被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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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十个,生十个二十个孩子,我看你往哪里跑!缠也缠死你!”陈锋也在嘀嘀咕咕,脑海里的“毒计”不断的成型着。
再看钟老,把手里的信,已经被撕了个粉碎。
.....
在同一时间,火车上。
苏清河靠在李飞宇的肩膀上,睡得很香甜,李飞宇搂着苏清河纤细的腰肢,趁机在侧脸上亲了好几口。
当然在别人眼里就是两个满身补丁,牙齿掉了好几颗的苦难夫妻,苦中作乐,不离不弃。
坐旁边的大妈一脸的羡慕,又疑惑的表情!这俩苦命鸳鸯,出四九城逃荒了,这年头四九城的人都混不下去了?
外面已经全黑了,车厢里面有些人却开始活跃了起来。
别以为那时候的人们责任感和荣誉感很强,就没有小偷,相反那时候偷东西是一种传承的手艺,那都是有师承的,虽然不太光彩。
火车站那时候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所以很多扒手就聚集到了这里。
出门在外,大多数人都带不少的钱财,也更容易挑选目标。
他们基本买半夜到站的票,然后坐三到五站,偷完就下车,点子好的时候,一次赚个几十块。
妥妥的高收入人群,当然一旦被抓住,下场凄惨,虽然不至于枪毙,但基本都会判刑或者劳动改造。
这不,李飞宇旁边白白胖胖的大妈就被一个小偷盯上了,一截锋利的刀片划开布袋,几张大黑市和票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