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在人鱼身上,望着前方的弟弟,眼里满是浓浓地暖意。
两人相距洞穴还有一段距离。
只不过这里比较空旷,声音传播的很远,所以没有发现前方的黑眼镜等人。
哥俩一直顺着水道行走,也不知道走了几个小时。
无聊之下,吴墨提议唱歌排解寂寞。
吴斜如今已然进化成深度弟控。
吴墨别说唱歌,就算是裸奔,他都能抱着衣服帮弟弟叫好。
于是乎,一首首奇葩的自创歌曲,就在水道里来回荡漾。
吴斜也是越唱越起劲。
哥俩胡编乱造唱的十分兴起,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孤独寂寞全都唱的烟消云散。
“哥,你这样不对。”
吴斜正唱的兴起,吴墨开口打断他,说道:“仇富心里要不得,老张卖鞋垫没事,花哥怎么能去捡破烂呢?他要是捡破烂了,谁养咱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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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道理。”吴斜点点头,赞同道:“说的也对,不过这么唱不是比较押韵吗?”
解语花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出来,霍秀秀以及家里那些伙计脸上得是什么表情?
眼见解语花吃瘪,黑眼镜乐的嘴咧地像瓢似的开心极了。
但是没等他高兴一分钟,缝隙里的那位吴家二少爷又开腔了。
“哥,我有个想法。”
吴墨一本正经道:“等从这里出去,你也别开那个小破古董店了,咱哥俩弄个奇珍馆,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成展览品,然后让老张和镜哥穿个旗袍在门口迎客。”
“我去,想想都能财源广进。”
“为什么是小哥和死瞎子?”吴斜有些不解,疑惑道:“还有为什么要穿旗袍?”
“废话,别人也镇不住这种东西啊。”
吴墨解释道:“至于穿旗袍更好解释了,那俩家伙一身杀气,穿个旗袍看着能软和点,就跟花哥穿粉衬衫差不多。”
“毕竟咱哥俩是为了挣钱,又不是赶客,和气生财嘛。”
就听吴墨以一种畅想的语气感慨道:“到时候,咱哥俩躺在后院,天天没事数着钱玩,让胖哥在门口收钱,哎,想想这人生就有了奔头。”
吴斜想了一下画面,确实很不错。
但是有一个问题摆在面前,他想了想开口道:“可是,有那么大号的旗袍吗?”
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