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转过身后，并未就此离开，他身边正是那个身材瘦弱，颧骨很高的卖半价香烟的人。

“拿条中华我看看……”张凡道。

“好嘞！”身材瘦弱的男子满脸堆笑的应了一声，然后，把一整条香烟拿了出来，递给了张凡。

并且给张凡拿了一根，“你闻闻这味，是不是跟国内的一样？”

张凡放在鼻尖位置吸了吸，说了句，“还行……”

“大哥，我感觉咱们应该跟他聊聊。”长发男子在短发男子耳边道。

“之前没打过交道，没有信任感，心里不踏实。”短发男人回了一句。

“咱们之前那些合作对象不也都有第一次打交道的时候嘛，信任感是一点点建立起来的。”长发男子语重心长的道。

“不，咱们跟其他人第一次合作，总会有个中间人，这次没中间人，我不踏实。”短发男人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两人说话的声音其实很小，在其他乘客看来，只是小声嘀咕，但张凡却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跟咱们合作的人，百分之九十都进去了，而且，销量非常一般，咱们做这一行，冒这么大风险是为了发财，不是像想在这样，只能糊口。

那个中间人黑的很，咱们应该扩展自己的渠道，不然，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长发男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双手搭在了短发男子的肩头。

短发男子不得不抬起手来，要将长发男子的双臂拨掉，“手拿开！”

张凡心道，机会来了！

张凡与两人的距离并没有变，但两人是一种分神的争执状态，手也没有摸着腰间的热兵器，或许这只能争取出短短零点几的时间，但对张凡来说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