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张三金开始不停的呕血,直到昏迷了过去。
张三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光,那是头顶白炽灯发出的光芒,照得他有些恍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医用酒精味道,这种味道混合着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味,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医院或者类似的医疗环境中。
他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身下的床垫柔软却带着一些不容忽视的硬度,似乎是为了防止病人长时间卧床而感到不适。
床边的护栏上挂着一个呼叫器,闪烁着微弱的指示灯,似乎是他与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
周围是白色的墙壁,挂着一些医疗设备和图表,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清而陌生。
墙角还摆放着一台监护仪,屏幕上闪烁着各种生理指标的数据,记录着他的身体状况。
他试图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病床上,手脚都被束缚带固定住,无法自由移动。
这种突如其来的束缚感让他感到一阵恐慌和不安,他的心开始快速地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干什么把我绑起来!”他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和不满。
他环顾四周,但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守在床身边,这让他更加困惑和不安。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监护仪发出的轻微蜂鸣声,和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显得格外孤单。
就在他喊完之后,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身穿蓝色护工服的护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护工连忙走到张三金的床边,开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带。
“张三金,您醒了。因为您之前的情况有些不稳定,所以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保护措施。”
护工一边解释着,一边迅速而熟练地解开了张三金身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