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平脸一板,眼一瞪。
“你这人可真无趣,我家老爷子还说,你是个捧哏的料。这么一看啊,是个屁。”
孙平安微微有些尴尬,叨了两颗花生豆,边嚼边憨笑。
“得得得,我捧。”林致远撇撇嘴,伸手指了指孙平安,“说吧,这小子干啥了?”
周立平再次咧开嘴,一拍大腿,继续开讲。
“接触几个小时,平安看上其中叫常清清的姑娘。这小子真特么牛,直接上去自我介绍,完事更是单刀直入,说想跟人家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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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林致远不禁一愣,好家伙,这也太莽了吧?
孙平安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立马出现几丝血色。
周立平权当没看见,接着白话。
“把人姑娘吓傻了,没说几句话,匆匆离开。”
说着,伸手抓了颗花生豆,扔进嘴里,啧吧着嘴。
“要不是文芳使劲,臭流氓说的就是他。”
林致远不由得轻笑几声,“后来呢?”
周立平一摊手,“文芳继续组织呗。然后他俩人聊天,吃饭,看电影,现在基本已经成了。”
林致远端起酒杯,“来,这必须喝一个,预祝平安,拿下高地。”
“干!”
……
三人两瓶,微醺结束。
目送二人离开,林致远心中一动,该准备教员雕像喽!
次日,清晨。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
林致远打开门窗,通通风。
沏了杯茶,手持一本文言文版《资治通鉴》,看得津津有味。
书呢,早前去看孙老头,茶叶换的。
之前,总觉得文言文看起来费劲,轧钢厂一系列变化,林致远终于醒悟。
古人诚不我欺,读史使人明智。
万变不离其宗,万法不离其心。
“咚咚咚。”
一道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林致远侧目,只见张小毛苦着脸,站在门口。
扔了个书签,把书一合,起身迎道:“小毛,你怎么来了,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