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德胜哪知道吴林的小心思,继续说道:“他们进城的时候,竟然扩路,把半尺宽,活生生扩成三尺。”
吴林咧嘴,无声一笑:这帮兔崽子,把边城拆了才好。老子这边,修了整整半个月的城。
“这帮榜士,太不尊重前辈了。老德,你没教育教育他们?”
拱火,是一种本能。
“教育了。”
吴林大喜。“怎么教育的?”
看来德胜也出手了,不知道谁赢谁输。
“我把进城的压力,加大一半。”
“就这?”
“对啊。这就可以了。他们能想到用压力来练兵,孺子可教,正合我意。”
从德胜的话里,吴林听出一分欣赏,心里竟然失落起来。
打呀,怎么不打?
“进城后,这帮小子训练起来,比我们还认真。还总想挑战教官、总教官。”舒长空总被邀战,德胜想想就觉得好笑。
“这事,可不能忍,得教教他们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吴林非常认真地说:“如果他们在安西城这样,我肯定打得他们找不到北。”
“哎,我那总教官死心眼,把整军当成唯一的事,坚决不越雷池半步。”
德胜没讲的是,有一次,杨大林骑到舒长空脖子上叫阵,舒长空也没答应。
“那老德你应该出手,教训几个刺头,让他们有敬畏之心,将来与荒古比拼时,也知道个进退。”
“教训什么?年轻人不应该就这样吗?畏畏缩缩的,还不成老头子了?”德胜倾诉完,关了玉简。
“该准备毕业典礼了。”他拿出一块荒古地图,研究起来。
毕业典礼,将由他亲自率队,偷袭荒古,用一场铁血战斗,完成榜士整军。
吴林那边,沉默了半晌,拿起另外一枚玉简。
在金骨城,他还位堂哥。
炼器室里,管徒生放开心神,将全部灵识投入鼎炉。
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出现一根根金线,将鼎内的空间分割为无数小块。
心意一动,最后一道禁制飞进其中。
管徒生赫然发现,法宝上,禁制要融入的地方亮了起来。
“这就是炼器的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