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领导模样的女大夫笑了笑,向着郁风说道:“你过来。”
“双手抱头。”
“蹲下去。”
“站起来。”
“蹲下去。”
“站起来。”
郁风按照这位老太的指示做起了深蹲。满腹的狐疑,这是要干什么啊?
老太在边上一个劲儿地喊着快快快。郁风就跟弹簧似的,刚收回去,又猛地弹出来。
就在郁风在诊室里做深蹲的时候,前前后后有好几个同班的女孩从敞开着的大门处探进头来,一脸不解地小声嘀咕道:“郁风这是在干嘛啊?”
郁风满腹的屈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郁风累得快要不行时,进门时还是慈眉善目,此刻却是无比憎恶的老太命令道:“可以了,坐到椅子上。”
老太将听诊器放在了郁风的胸口处。
郁风感受到了自己的一颗心在怦怦乱跳,就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没有问题?这不是成心的吗?
老太让郁风再去做一个心电图。
当郁风一脚跨进心电图室的时候,发现里面的护士竟然是自己的初中同学。不过,两人并不亲近,初中毕业后从未联系过,故而只是在碰面的那一刻都是很十分地惊奇。那位女同学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并不热情。郁风的这位女同学正在县人医实习,她让郁风躺在做心电图的平台上放松放松,然后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