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不严重的,一开始只是口头警告和一定的处罚款,虽然没出事,但问题和造成的影响,是十分严重的!
这种情况在全球各地下城中都有出现,但在一个星期之后,但凡出现这种状况就要被罚款和拘留,然后直接将涉事人员开除,如果所在的单位是重要职能单位的话,性质就直接变成了刑事责任,还要去蹲监狱,六个月以上,五年以下,造成不良后果的,按照结果的严重程度,最重会被判死刑。
在这之后,妄图省事擅自连接互联网的情况就很少出现了,当然还是有部分头铁的人会继续钻空子,利用一些特别的手段,方便自己的工作,提高工作效率,进而能够获得更高的职位。
有此类想法的人是很多的,做出这类行为的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有些没有被抓到。
尤其还存在因为同事举报而丢了饭碗的人,有些人会进行事后的报复,造成了非常恶劣的群体斗殴事件和凶杀事件,对待此类的恶性事件,必将严惩不贷!
神奇的是,这类的新闻竟然在一段时间之内,报道的十分频繁,事情的起因和动机几乎是一样的,好像那些人在这么一段时间里都是这么想的。
现在能有个稳定的工作不容易,部分人都是时常换来换去的。
谭月找了一个兼职工作,在医院里当一名心理医生的助手,说着是助手,其实她完全有能力胜任心理医生的职位,但她不愿意过多和病人接触,只想负责一些资料和数据的整理和筛查,有些时候,医生还得向她请教。
整个医院的设备是不与互联网相通的,但病人的手机是可以上网的。
这确实给谭月的工作带来了麻烦的过程。
崔旺长期在北京生活了,工作也调任到了这边,在北京科技大学里,还是担任讲授“行星发动机”和“反物质”这两门课。
同样的,学校里面的联网设备也很有限,他每次都是在家中将所有的课件做好之后,才带到学校,本来可以直接在教室中的电脑媒体上顺手查到的资料,现在也不行了,除非提前向学校申请,在某个上课的时段,恢复网络的连接。
例如,学校中定期会有一些讲座,有些讲师讲座是以高清高帧率的长视频进行的,在讲座开始之前,讲师一般都会向学校申请,恢复讲座地点的可用网络连接,其实恢复网络不怎么不费事,只要在学校自己的软件上申请一下就行,那边有工作人员负责接通或者给一串连接的密码,为此,大部分学校花钱弄了一套连接网络的控制终端。
但有时候讲座或者上课的地点是会临时调换的,网络的开启和关闭会搞错,导致了很多的讲座和教学事故,很多的教师和讲师对互联网隔离协议不屑一顾,时常讥讽和批判。
在互联网隔离协议深入落实的文件刚下来的那时候,执行得有点离谱了,崔旺认为在学校上课,用个投影仪和电脑自媒体,这没什么吧?这些上课的东西总不至于被人黑掉吧,就算是黑掉了,能干什么呢?放一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和图片吗,还是放一些恐怖组织的宣言和残忍的画面?
虽然这对他的上课并没有造成影响,但他和谭月总要说一说,觉得这执行得太过了,如果将来人们的手机都连不上网了之后,那生活科怎么办呢?地下城与地下城之间的联系,可能开放通讯的方式跟地面上是一样的,有时间限制,那时候必然会有线路拥挤的情况,如果长期如此,甚至还要回到纸质信件交流的时代,要靠运载车运送,到了地下城还要通过邮递员。
这个职业多少年没有出现了,现在的人甚至都忘了有邮递员这个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