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赫斯塔也拉开一把椅子入座,可片刻后,她突然想到什么,一言不发地起身,拉起维克多利娅就往外走。
长袍人并未走远,只是在路口处值守,见赫斯塔与维克多利娅似是要离开,连忙朝她们小跑着赶来。还不等他开口,赫斯塔朝着他发出了一声呵斥,那人打了个哆嗦,连忙站去了路边。
这一嗓子把维克多利娅也吓了一跳,她有些莫名地看着赫斯塔,两人就这么散着步又回到了主屋。
一进门,众人便围上来问怎么了,赫斯塔穿过人群,先去了后院:“桑塔,你在吗?”
“在的。”桑塔的手擦着腰上系着的衬布,“怎么了?”
“准备六人份的茶点,端到南边去吧。那边有人支起了一个帐篷,你过去了就能看见。”赫斯塔道,“对了,再补把椅子过去,我看那边只有五把椅子——我们有六个人。”
“好嘞。”
“我还没有说完,”赫斯塔接着道,“你再带个人守在那边,看到有人来了,再回来通报。”
桑塔拍着胸口说明白了,很快离开了主屋。赫斯塔这时才回到客厅,和众人说起上午自己与阿雷瓦洛秘书的谈话。
话到一半,维克多利亚已经明白了过来——恐怕那位秘书是要带几个在这片地界颇有声望的话事人过来,牵来的牛羊是一会儿谈价的筹码,而那个只说土语的长袍人则是对方的仆从。
“所以我们不能在那儿待着。”赫斯塔道。
恩黛有些不解:“待了……会怎么样?”
“他们也配?”佐伊靠在椅子上,“你们应该最后一个到场。”
……
大约四十分钟后,阿雷瓦洛的秘书现身。赫斯塔带着维克多利亚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