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衡只是笑了几声,低声道:“她还年轻……”
“这关年轻什么事,水银针的预备役从十一岁的时候就开始——”
“她的情况和你们水银针不一样。”伯衡打断了佐伊的话,“不太能放在一块儿比较。”
佐伊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也明显多了层火气:“怎么就不能——”
维克多利娅的大手突然拍在了佐伊的左肩上,将她整个人忽地右拉。
“人家肯定更清楚自己人的情况,”维克多利娅轻声道,“咱们别操这个心。”
佐伊两只手当场比划起来:“我是觉得——”
“回去说,”维克多利娅的声音又压低了一些,“回去再说。”
她回过头,朝着赫斯塔挥了挥手:“我们也先回了!”
整片缓坡只剩下赫斯塔与伯衡两人。
伯衡余光看向赫斯塔,忽然有种莫名的心虚。他不知道如何继续这场谈话,思考良久,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山民热情,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唐突,但她肯定没有恶意……”
“我知道,”赫斯塔看向伯衡,语带揶揄,“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以前在修道院的时候,我们还都是自己洗衣服,自己晾。”
伯衡的脸微妙地红了一阵:“啊……那是,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有分工嘛。”伯衡低声道,“其实我跟她们都讲过这些事放着我自己来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