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昂眉头紧皱。
“明天默哀结束之后,你们两位愿意去贵族院坐坐吗?”法堤玛突然问道。
赫斯塔与维克多利娅同时看向她。
“如果要说一些模棱两可的事情,”法堤玛道,“当事人在会更可信一些。”
“可以。”维克多利娅道,“我明天过去一趟。”
“我也去,不过会晚点到,”赫斯塔道,“我明天还有点别的事要忙。”
……
“科维希克!科维希克!”克洛伊追在轮椅后面一阵小跑,“你停下!我有话要问你!”
科维希克面色铁青地回过头:“莱昂,停下!”
男仆放慢了脚步,而后转过轮椅,让科维希克面向克洛伊。
“你从来不打听那种事,什么谁结婚了,谁分手了——你刚才问那个人这种问题,是为什么?”克洛伊大声道,“是因为那个人,我十五岁生日那天你才不肯跟我一起跳舞的吗?”
“你在胡扯些什么,那个时候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关心她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克洛伊大声道,“你今天从进门开始都没有问过我病好了没有,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够了!”科维希克尖声打断了克洛伊的质问,“我已经厌倦了你的打扰,厌倦了这样被疯狂纠缠,克洛伊,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我宁可现在一头撞死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你疯了!”克洛伊也开始尖叫,“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