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开始就不应该问我。”我反唇相讥,“毕竟你也不是我什么人,我没必要事事跟你交代。”
“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她作势要拔刀。
“别说一刀,曾经有个人给了我一百四十六刀,我都没事,你要不信可以试试。”我是没所谓,就怕她下不来台。
她收回目光,轻轻放下了手。
“痛吗?”突然,她问我。
“没感觉。”不是我想说谎,主要是怕她心血来潮真打算试试,有些苦头能少吃还是少吃。
她扯了扯嘴角,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冷不丁拉了我一把:“他们起来活动了,小心别被发现。”
她将棺盖复原,示意我和她躲到木棺后面。
我探头看了一眼,确实捕捉到好些个人影正在上面的区域活动,他们无不穿着宽袍大袖、头戴三脸九眼面具。
“就算再讲究仪式感,他们也不至于时时刻刻都这副打扮。”当时我就想到一种可能,“难不成又有人想闯进来,他们准备故技重施?”
那搞不好鸿途的人也已经到了。
“你不会以为那条暗道只是一条泡在水里的通道那么简单吧?我告诉你,那边的水潭和倒泉村还隔着两个山头呢,中间各种水道错综复杂跟个迷宫一样,就是提前知道里面的情况带了潜水设备也很难闯进来,除非刚好遇到泉水断流,多花点时间转转或许还有可能过来。”
她抱着刀,不咸不淡地斜了我一眼,“你也就是带着长生灯,他们才会如此戒备,不然人家根本都不稀得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