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无视她言语间的挑拨,不是我对五〇三仍心存幻想,我和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绝对少不了她跟温先生暗中煽风点火,她这始作俑者也好意思提这茬。
而且她说这些鱼牌无关紧要我是一点都不信,它们要真不重要,她又怎么会盯上它们,还特意带着它们登门造访。
“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说吧,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她继续说些不中听的。
“我听说你手里正好有四枚差不多造型的鱼符?”她终于没有再废话,不过她的消息果然灵通,我刚拿到四枚鱼符,她就收到了风声。
我没有否认:“是又怎么样。”
“借我用用,作为报答,待会儿我给你变个有意思的魔术。”她意味深长地朝我眨了眨眼,我实在没有想到沉稳如臧小蕊也有说这种俏皮话的一天,只能说她的演技那也是超一流的。
我上楼把四枚鱼符拿了下来,就这一会儿工夫,她已经将十三枚鱼牌组合成了三部分——大的一黑一白两两扣在一起形成了两个完整的鱼形部件,小的则首尾相连围成一个圈。
当时我就意识到这些鱼牌和鱼符可能真的是一套的,但我仍有些好奇它们要如何组成一个整体。
“给。”
她接过鱼符,也将它们分成两组,每一组一黑一白互相嵌合形如太极,巧的是大鱼牌组成的鱼形部件的尾巴刚好能卡进这个散装太极的阴阳鱼眼中,一时间它们就像配套的卯和榫穿插在一起变得极为稳固。
也就是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两枚鱼牌刚一卡进鱼符,它们原本板滞的颜色就像突然活过来一样瞬间充满了光泽,像是有水在流动。
原来这才是它们正确的使用方式?我心里一阵嘀咕,这些鱼牌疒气极重,显然和鱼符不一样,并非那种不用点特定手段就只进不出的特殊宿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