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一竖,指了指身后一帮手下,满脸堆笑地继续跟我们解释:“您二位是有所不知,像他们这种出来混的,总会有那么几个刺头不服管,有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少不了要教训一下,那塔楼是用来关他们禁闭用的。”
对于他这番说辞我倒是没怎么怀疑,毕竟就连九鼎都有自己的私刑,更何况这帮亡命之徒,别说非法拘禁,就是搞出人命那也是有可能的。
见确实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能顺坡下驴:“算了,先去吃饭吧。”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林炳源示意中年男人在前面带路:“焦照,你去看看今天的菜品怎么样,要是再惹陈先生不快,就别怪张先生怪罪了。”
等吃完饭回到住处,我找了个理由总算把他们打发走了。
“雱儿哥,咱们真的要在这里住下来吗?”倪棹泉将大门一关,按捺不住说道,“我总感觉这帮人古里古怪的,这地方也透着一股不同寻常。”
“是吗?”我顿时提议,“那不如我们晚上单独出去逛逛?”
“只怕不行。”他特意压了压声音,“我看外面时不时会来点风吹草动,附近肯定猫着不少人不分昼夜地盯着我们,光靠我一个人很难把他们都引开,这样一来不管我们想干点什么都会有一群尾巴跟着,还会打草惊蛇。”
我也觉得这事不能操之过急,索性道:“那就先静观其变吧,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企图,肯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我独自一人上了楼,眼下天刚刚黑,加上我白天又睡了一觉,这个点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将两个背包里的东西重新腾到一个包里,又清点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东西多了或者少了,最后我的目光着重放在了那枚玉器上。
“就算它是图轴,也不见得就是真的,还是先验验它的真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