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三性子急,心眼可一点都不少,见赖鹏程暗暗皱眉,他立马顺坡下驴,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行行行!求你们别念了,我头都要晕了!”
不过阿槐的担忧明显是多余的,等机关接驳的轰鸣平息下来,周围重新恢复了安静。
正对机关是一面雕花影壁,上面的内容非常简单,一群人正对着一个圆圆的也不知道是太阳还是月亮的东西顶礼膜拜;顺着影壁往左、往右都是一条非常短的甬道,它们延伸了不到十米就一改方向都往北边去了。
“赖爷,咱们是去左边,还是往右边?”见确实没什么危险,阿乐准备继续打头阵,只是两条路摆在眼前,自然要先问清楚了。
结果赖鹏程目光一转直接看向我,我是真的有些无奈,重申道:“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确实没有进过帕木坛,对它的了解估计都没有你们多,反正手机在你们那,你们要不信直接打个电话给缪正柔,她可以帮我作证。”
也省得她知道了说我不守信用,可惜他们压根没有这个打算,尤其是老三,扯着嘴角呵呵一笑:“你当我们傻啊,你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指不定给我们少楼主吹了什么枕边风,她现在信你不信我们,会拆你的台才怪了!更何况,这里这么危险,我们打电话一打,她不就知道我们要进帕木坛了吗,到时候把老太太也捎过来,那我们还去个毛线!”
他这前面的分析作为当事人之一我实在难以评价,倒是后面这一条我和他们难得达成一致,一个姜婵已经够我操心的,再来一个缪正柔我头都要大了。
趁着还没进帕木坛,得赶紧想办法让她脱身。
这么一寻思,我按捺不住开口:“你们要真觉得我跟你们一起进去能派上用场,我也不是不能为你们效力,但你们最起码的要遵守之前的约定先把她放了吧?”
没想到赖鹏程非常爽快地朝缪正柔做了个请的手势:“是走是留,悉听尊便。”
我暗暗皱眉,总感觉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她走,指不定还憋着什么坏招,只是眼下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朝姜婵使了个眼色。
我心想经历过双祖庙一遭,我和她这点默契总该有吧?哪知她咬着嘴唇看了看我,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走,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我只希望和你同生共死,哪怕丢了这条命也甘之如饴。”